”
说完玄曳狠狠地转了一圈在龚月儿指尖里的针。
随后他一把扯出了堵住龚月儿嘴巴的布球。
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顿时清晰地传入耳中。
这样刺耳的声音在玄曳听来却是无比的享受:“嗯~这声音很不错。”
曹呈越:“你这个禽兽!”
玄曳:“是吗?我也这么觉得。”
他拿起一个铁片,笑着看向龚月儿:“夫人接下来剥开你的指甲,不知道你会发出怎样动听的声音呢?”
曹呈越:“不!不!”
龚月儿的视线紧紧的看着曹呈越:“救我,夫君救我!”
只听卡擦一声,龚月儿的指甲并未被撤底挑干净,指甲断了一半在上面,因为玄曳刚刚的力度没有控制好,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哎呀,我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下可怎么办啊?指甲还剩一半在里面看,用镊子夹的话,会很痛吧。”
“夫人您说是吧?”
龚月儿看着玄曳的时候,她总是有种错觉,她觉得眼下在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从炼狱中爬出的鬼物。
龚月儿的眼神里写满了惊恐二字,整个瞳孔因恐惧而收缩:“不!不!”
曹呈越拼命地挣扎着,他想要弄开绳子去救龚月儿,可那绳子绑得实在是太紧了,他根本弄不开。
嘴里只能发出用力的嘶吼声。
“哦对了。”玄曳突然想起了什么:“曹县令,我也把你儿子抓来看你了。”
“你现在要不要见见他?”
曹呈越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眼神都变得失去了光泽。
玄曳:“不过我觉得小孩子进这种血腥的地方不太好。”
“不如这样,我把他切片了给你带进来?”
“这样他也算是融合进这个血腥的场景了,你说是吧?”
曹呈越这下是真的慌了,玄曳这个疯子,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儿子是他现在唯一的期望了。
孙国师明明都说了会保证我妻儿平安无事的。
可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
难道我被他给耍了?
这时沈夜霖缓缓站了起来,他慢悠悠地走到曹呈越的身旁:“曹县令。”
“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知道自己的妻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曹呈越惊愕地抬头看向沈夜霖,他惊讶的地方在于沈夜霖竟看透了他的心思。
“你、你…你……”
沈夜霖:“别你你你的了,答案很简单。”
“你被他给耍了。”
“孙千机不过是拿你当替罪羊罢了,你也是蠢,还真就信了他的话。”
“你不妨仔细想想看,那晚跟你一起喝酒突然暴毙的李县令,他约你出来喝酒的时间不对劲吗?”
“一直以来他都是酉时约你出来喝酒,偏偏出事那晚是亥时约你出来。”
“而且还很慌张,很急。”
“你说他到底在急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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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怕毒效提前发作了呢?”
“你不妨再想想看,他死后没多久,李家上上下下都被血洗个干净。”
“这又是为什么?”
“要知道,他来找你的时候,李家全家都出城了。”
“这样异常的举动,你就一点都没有发现吗?”
曹呈越愣怔地看着沈夜霖:“那、那晚我以为他有事耽搁了,我也没有多问。”
“因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我对他没有任何的提防。”
沈夜霖轻笑一声:“曹县令,你觉得是你这个从小一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