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
曹呈越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
那绳索仿佛被注入了魔法,紧紧地缠绕在他的手腕上,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了它粗糙的质感。
他奋力扭动着手臂,试图寻找一丝松动的可能,但那绳索却如同铁链般坚固,无情地束缚着他的自由。
他的额头上汗水淋漓,与冰冷的夜风形成鲜明对比。
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绳索与皮肤摩擦的沙沙声,那声音如同嘲讽的冷笑,不断提醒着他,眼下自己被骗的事实。
他抬头望向玄曳,眼中充满了不甘和无奈。
突然,一阵风吹过,带来了远处树林的沙沙声,仿佛是大自然在低声细语。
沈夜霖抬头望向窗外,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即将来临的风暴。
“这天象……看来最近灵玄国又要不太平了。”
玄曳:“孙千机在怎么作妖,他总会有落入我们手中的那一天,到时候,就让他自己也尝尝,这种酷刑的滋味如何。”
沈夜霖看向曹呈越:“你也不要挣扎了,凭借你的力量对孙千机也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我可以不杀你们,可我需要知道我想知道的情报。”
“若你不能如实告知,眼下的酷刑还是会在你夫人身上进行。”
“我的耐心有限,给你三个数的时间。”
沈夜霖话音刚落,曹呈越就赶忙道:“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是孙千机利用我在先,既然我知道了真相,那我定然不会继续助纣为虐了。”
玄曳:“我们手里掌握的情报很多,你要是说谎,我们能够立马知道。”
曹呈越:“请二位大人放心,我说的话句句属实,绝对不可能有半句虚言。”
沈夜霖:“我且问你,你的钱财都转移到谁那里去了?”
“孙千机可有跟你说过?”
曹呈越:“出事的前一天,孙千机来找我说了这个事情。”
“他让我把钱财都运去东城,让我在东城的街上把钱财全都交给一个拍我肩膀的人。”
沈夜霖:“那人是谁?你可有看清他的样子?”
曹呈越摇摇头:“并未,他穿着一身黑衣,还带蒙着面,所以我并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但是看身型来看,应该是个男子,比我高一点。”
“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练家子。”
玄曳:“也就是说,他拍了下你的肩膀,你就把马车的绳子交到了他的手里?”
曹呈越:“嗯,我也没有回头去看,之后在东城逛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沈夜霖:“………………”
玄曳猛地锤了下桌子:“又是这样!孙千机还真是狗!”
沈夜霖:“别急。”
“东城的情况跟之前的情况都不一样,东城人多,总会有人知道那一队马车的去处和下落。”
“若是东城里没有人看见,那么就只能说明,东城的掌事人是孙千机的下线。”
“这样查起来更方便。”
玄曳:“可他这一次大摇大摆的选择在街上,会不会有诈?”
沈夜霖:“事出反常必有妖,孙千机这像是故意这么做的。”
玄曳:“那我们?”
沈夜霖:“没事,就陪他玩玩,看看他能够耍出个什么花招来。”
玄曳看向曹呈越:“你和孙千机平日里都是怎么联络的?”
曹呈越:“有时候是孙千机来我府上,有时候是书信联络。”
“但他的书信有些特别,看完了就会自动烧毁。”
“所以我并未留有他写下的书信。”
玄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