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收了银子便不再多问,把他们安置在偏僻的客房院落。
洛三郎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敏锐的察觉到事出紧急,一反之前催促他们出城的急切,只步步紧跟在乔桥身侧,说是为了保护嫂嫂的安全,实则将末啼防备到底。
他妆容和身高已调整,末啼不怕会突然暴露的连累了乔桥,索性随他去,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闹出不痛快,万一因小失大才是得不偿失。
乔桥也无心在意这一点,她眉头紧蹙,回忆着那副画,“我怀疑白姣根本没去安国,是有人糊弄女皇才使出的障眼法。”
洛三郎眼皮一跳,白姣?不是九皇女么!他默默闭紧嘴巴,打定主意只听不说,这种时候多说不如多听,收集了所有信息予以分析才能得到最正确的答案。
他主动把房门和窗户关上,就手还令门口的护卫走远点,这些属于小五手底下的人他可不像是嫂嫂般那么信任。
末啼修长的指尖有规则的敲打在椅扶上,神色端凝,“你的意思是她被人扣押了?”
乔桥抿抿唇,“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她能肯定,“那副画是一半,也就是说另一半不是在白姣的亲信手里,就是在她敌人的手里。”
这不是废话吗!洛三郎急的抓耳挠腮。
乔桥看他一副屁股底下有跳蚤般坐立不安的模样,若非身高体型相似,便是眉眼和青峰有几分契合也绝不会让她在认错人。
她沉下声,“在亲信手里至少证明不久前白姣曾经出现在景阳城,否则不会在城中张贴告之。在敌人手里……”
“代表白姣即便被扣押了一阵,也逃了出来。”
末啼补充。
两人相视一眼,稳住心绪静待回音。
洛三郎更是坐不住了,眼瞅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默契十足,免不得替二哥着急,人还没真真正正嫁过去,嫂嫂便跟别人跑了,二哥若知道是他没看牢,就不是削毛而是削他了。
小雨顷刻间变为倾盆大雨,乔桥也有点慌了神,刚看了末啼一眼,末啼立刻心领神会的劝慰着,“张贴栏的上方有探出来的遮雨木棚,画儿不会有事。”
乔桥微微坐直身,明白自己过于浮躁,叹口气,“希望白姣安然无恙。”
洛三郎心中痛呼,完喽完喽!这等默契,至少侧夫没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