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欧娜没有说话，她用自己葱白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朝着水池扔了过去，看见成群结队的金鱼们吃着食物，露出了一丝淡淡微笑。

“你说，如果我眩晕了这批金鱼，然后将它们在城外的公园水池里苏醒，那么这些金鱼会发现自己已经转移了地方吗？”

周凌风一怔，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细思许久后，这才说：“应该会发现，因为水质不同，即便城外的水池和你这里的水池一样，也会有蛛丝马迹。”

“那么它们会发现不仅仅是水池变了，就连水池外的假山、建筑甚至是人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么？”

周凌风摇头：“自然不能，因为鱼生活在狭小的水池里，它们无法看见外面的世界。”

“这就对了，因为你的‘龙眼’只能看见狭小的空间，所以你无法看清楚整个世界的原貌。”

菲欧娜的话像千万根针，深深地刺入周凌风的内心中。

“狭小的空间？”

周凌风猛的醒悟，他逐渐扩大自己的力量，努力将“龙眼”的视线发挥到极限。

突然，周凌风身体一僵，他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气息。

猛的抬头，天空中出现着重重阴霾，将整片天都覆盖了起来。

可是在“龙眼”的效果下，周凌风看到的不是滚滚乌云，而是一轮“皓月”，那个“皓月”眨了一下。

它......是一只眼睛！

终末使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