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无知者无畏,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而听了主司下令,顿时全场衙役朝着越松云父母两扑来,张贺拔出雪亮长剑,大喝一声:
“保护公爷!”
顿时不知从哪里冒出大批精壮汉子,冲进公堂。
这批汉子身着普通的粗布麻衣,看起来像是普通百姓,但身手利落,各个身上弥漫着肃杀之气,而且动作统一整齐,人手一把锋利的短柄鱼肠剑,一进来就将越松云护在身后,围成一个圈,对着那些衙役整齐划一的大喊一声:
“杀!”
主司登时惊疑不定的看了过去,而此时无畏的唐盼盼冷笑一声:
“哼,唐分分,你找这些人花了多少银子?你以为仅凭这些三脚猫就打得过朝廷的衙役吗?给我上!抓住那刁妇!”
唐盼盼说着一指越清浅,十几个衙役踌躇不前,直觉告诉他们,谁先上去谁先死,主司大喝一声:
“你们还愣着作甚?通通给我拿下!”
衙役面面相觑,对这个命令持怀疑态度,他们从没听说过十几人能拿的下几十人的。
越清浅则是一脸古怪的说了声:
“这人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还说是我闺中密友,我都不知道啥时候多了这么个脑子进水的闺蜜。”
“你死到临头还在冒充越大小姐!到底谁脑子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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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盼盼指着越清浅跳脚大骂,但还是胸有成竹她笃定越清浅就是在混淆视听,冒充明国公嫡女。
正在这时,云州太守与庆一舟并肩而来。
庆一舟一见越松云站在堂内,热泪盈眶,他身为明国公府十几年的老奴被派来云州也有十几年了,他确实很是想念主子越松云。
“老奴,拜见公爷!”
说着庆一舟一撩衣摆,激动的跪在越松云面前。
“快起来,我说过你不是奴才。”
说着越松云连忙扶起庆一舟,脸上带着久别重逢的笑容:
“这些年辛苦你了。”
庆一舟摇了摇头,笑道:
“公爷言重了,这都是老奴应该做的。”
而这时太守才插上话,他曾有幸见过越松云那么一两次,如今再次得见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连忙上前行礼:
“下官拜见越太保,您一路风尘来到云州辛苦了,等下还请您务必赏光……”
“饭局就免了。”
越松云对太守就没什么好脸色了,指了指主司说道:
“这人,谋害辱骂朝廷一品大员,本官怀疑他拥兵自重意图谋反,拿下打入天牢等待发落,他家里就给你抄吧。”
“是,请越太保放心,下官定将这厮严惩不贷!”
太守一脸激动,立刻拱手答应。
主司听着这两人三言两语给自己定了罪,面色一片颓败,暗骂唐盼盼祖宗十八代。
先不提这越松云这些个杀气腾腾的护卫,就他那扣帽子的手段没个在京城当十几年官的阅历是不可能张口就来的。
他想不通,他怎么就拥兵自重意图谋反了,他手下就十几个衙役拥哪门子兵?
“唐分分,你连太守都能收买?”
唐盼盼惊声尖叫,瞪大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决不相信越清浅就是明国公的女儿,她凭什么?她一定是个村妇,是个卑微的贱人才对!
“我收买你全家了。”
越清浅一整个无语住了,而一旁的越松云则更无语,直接跟张贺说:
“把这个蠢妇押下去,本官不想在听到她说第二句话了。”
张贺抱拳答应,跟手下人使了个眼色,两个精壮汉子便粗鲁的将唐盼盼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