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你妻子。” ‘申阿花’个子娇小,百里西整整高了申阿花一个头。 百里西抱怨道:“刚刚那具身体比之于这具身体好了千百倍。” 洛南摇了摇头,紧紧将百里西揽在怀中,安慰道:“元神寄身有三次机会,你且忍耐一时,等大事完成,烟苍剑到手,我换个好身体,从此我们携手同游人间,我定不负你。” 百里西一把推开:“别动手动脚,放尊重些。” ‘申阿花’没料到她会动手推开,一时愣在原地,心想自己是不是想错悟了她的意思? 申绿赜陪了尚疆几日,心想着申阿花之处不好交代,急欲回家。申绿赜简单准备了东西,刚要出门,管如来找尚疆探问他的伤势。得知申绿赜要走,管如挽留道:“好妹妹刚来就走,岂能如此?不如陪我在此处多玩几日。” “她乏了,让她先回去吧。”没等绿赜回答,尚疆抢先说。 管如点点头,心想:尚疆执意让绿赜先走也好,这样我与他便多些独处的机会。 管如便点头微笑道:“妹妹既然执意要走,我便不留你了,我且送你出去。” 尚疆悠悠然开口:“管如,临淄之战刚刚取胜,你父亲当戴罪立功重振临淄,你也应作速回去帮扶管太守。依我看,你不如与绿赜同回临淄,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尚疆不放心绿赜独自回临淄,找了武艺高强的管如作陪。 管如张了张嘴,又觉得尚疆所言在理,无法反驳。见尚疆问她可有东西需要准备,管如气呼呼地说了句‘没有’,携绿赜骑马而回临淄。 管如心中生气,话并不多,申绿赜想着与尚疆这几日相处竟有许多趣味,倒也乐在其中,也不多话。 两人走了一段路,杜世嘏匆匆赶来,高喊:“管如,等等我。” 管如勒马,杜世嘏策马,奔至她面前:“怎么回临淄也不与我说声,走得如此匆忙?” 管如摸摸马头,回答:“走得急,你又忙,便没有与你告别。山水只有相逢处,杜兄执意相送,岂非徒增伤感?” 缘赜见两人惜别,识趣骑马至百米远处等待。杜世嘏交对管如的情谊,都是放在面上又揣在心中的,她还不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杜世嘏情深意浓的样子,申绿赜远远望见,心中偷偷拿他与尚疆做了一番比较:要说尚疆情深吧,却情深不及杜世嘏。要说尚疆才华横溢吧,瞧那边杜世嘏正在说的那些情话痴话,尚疆可一句都未曾说过。 绿赜的嘴巴翘起来,她身旁的骏马已经吃饱了嫩草,抬起头瞧着她气呼呼的样子。绿赜摸了摸马鬃毛,说:“你也觉得他对我,不如杜世嘏对管如好吧?” 骏马晃了晃头,似乎并不同意她的说法。绿赜又朝他们背影望了望,心想:管如不会跟着杜世嘏走吧?也许他们两人一同出来,现在她却一个人孤零零的回临淄了。 她显然是想错了,如果策马而来的是尚疆,管如定然与他一同回军营,但如今是杜氏嘏策马而来,管如向来干脆,聊了一会儿,她便让他回去了。 “此次回临淄,我要攘助父亲治理临淄,让其重归百业兴旺,众民安泰之景,怕是没有时间常找你去玩了。”管如开口。 绿赜点点头:“我明白的,如有事找我,你可去蓝缕街。你若实在没空,找个人唤我去临淄府衙也行。” 两人对视而笑。 行至临淄,已至申时。管如与绿赜匆匆别过。管如直接打马去了临淄府衙,而绿赜几日未见外婆,心中甚是想念,先去四绝坊领了绣品钱,又去买了些口口酥。左手拎着口口酥,蹦蹦跳跳的回家去。 刚到家,她便脆声声唤道:“外婆,外婆,我回来了。” 百里西当时正在房中与百里南说着话,听见绿赜的喊声,与百里南对望一眼。百里南眼神瞥过床下,百里西迅速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