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最是让人难以看清的。
自问见到她时自己掩藏的明明足够好,可她却能看透可能真的是见惯了刘绍杰的神情吧。
金玲雅不在去思考这个,只认真的看向许清染:“你是陪着他度过了最后一段时间的人,你已经做到了你能做的事情。正因为你是个孩子他才会将这些讲给你听,他若是知道自己的话语能让你这么压抑,他定是不愿说给你听的。”
许清染认可的点了点头,看向金玲雅:“对不起将这件事瞒了这么久,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与你听。而且我也不确定他是否愿意让第三个人知道他那时的压抑,不过你是他的女儿,说给你听就跟说给你母亲听一样。明天我会将那个小匣子拿来,我从未打开过,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也不知道,只希望这个能帮到你。”
金玲雅点了点头,眼中透露出感激之情,却说不出感激的话语来表达。
只能低头浅笑了起来看向她:“我替我母亲谢谢你,我也为我的父亲有你听他述说而谢谢你。你之前说喜欢沈长青,我说我会帮你,可如今我想说他配不上你。”
许清染释然的笑了笑:“自从这些事情一件件的出来,我就不对他报以期望,我们许家女儿都拿的起放的下。”
停顿了片刻才又开口说道:“你之前说你即使不去刘府也会被卷入进来,其实你不会的因为你是他俩的孩子。不会有任何人想看你被卷进来,你的生命对于他们来说很重要。”
金玲雅微微一愣,看向许清染的眸子,只见里面一片坦诚不像说谎之意。
复垂下了头沉思了起来,而许清染这时候擦干净泪痕起身说到:“今日不早了,我就回去了,明日我定准时前来。”
金玲雅连忙点了点头,讲她送上了车才又回到房间内,将自己整个人都闷入被子里。
心中的疑惑因许清染的话解开不少,可是又因为她的话重新打了不少结。
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趴在床上直到秀茹过来唤,才回过神如同丢了魂一般下楼吃饭。
陈渝川看着金玲雅这幅模样,眉宇间紧紧蹙起,眼中满是担忧低声问道:“韵锦怎么了?怎么出去玩了一趟回来就这幅模样了?可是文豪那小子欺负你了?”
而坐在一边安安静静吃饭的陈文豪冷不丁的被喊话,顿时懵懵的看向陈渝川:“父亲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怎么会欺负韵锦。我可是将韵锦保护的特别好,一根头发丝都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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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玲雅摇了摇头看向陈渝川,唇边勾起一抹牵强的笑意:“与哥哥没有关系,只是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有些不适应这种生活,有些累了。所以这才走了神,哥哥对我很好。”
陈渝川听到金玲雅这么说才放下心,不过依旧横了陈文豪一眼,才扬起笑容。
看着金玲雅夸道:“韵锦向来聪慧,可能是这一日跟一日不似在乡下那般自在,无妨多住些时日自然便好了。若烦闷了就让文豪带你出去玩,他对你好才是应该,若是他对你不好看我不扒他一层皮下来。”
陈文豪顿时谄谄的笑了笑,偷偷的给金玲雅递了个委屈巴巴的眼色,金玲雅不禁笑了起来。
今日沉闷的心情这才稍微好转了一些,微微舒了口气提了提精神,慢悠悠的吃起了饭。
洗漱一番后金玲雅仰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好似在想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想只是在发呆。
门咚咚咚的被敲响了,隔了两秒就被陈文豪推了开来,转身关上。
看着又恢复了魂都没了的模样的金玲雅不禁叹了口气:“今日与许清染到底说了什么?变成了这样茶不思饭不想的,而且整个人魂都没了,仿佛一具行尸走肉一般。”
金玲雅回过神来,充满歉意的笑了笑,扭头看向了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