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参与进来了!
韩冲继续说:“我也曾见过几次您的父亲,但他都是隐匿身份悄悄的来,我之所以能见到,是因为他来看过老大好几次。我虽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后来,老大慢慢又振作起来,所以我想,若没有您父亲,或许他也会变得像今日的顾庭芳一样。”
这话是真,但其实可以不必说,因为韩冲对于二人之间的事情也知之甚少,但他偏要说给元绮听——忍辱负重的少年英雄,又是先父寄予厚望之人,有了这层关系,或许能将二人拴的更牢!
对于见惯了女人的韩冲而言,感情不能光靠缘分,还得靠嘴说,有些缘分尽了,靠着一张嘴,也能捏造。
“多谢韩将军苦心了。元绮领受。”这是真话,多亏他,自己终于补全了那段往事。
韩冲道:“夫人,您太客气了,该说的我都说了,顾庭芳这厮,以后我会盯紧,绝不让她再闹事了。”
“韩将军,我还有一事想问,昨日军中紧急请了大都督去,可是军中有人不满对阿蒙多的处置?”
韩冲有些为难,这一听就是萧淙之没与她说实话,估计是怕影响关系,但顾庭芳已经闹了这一出,也没什么好替她遮掩的了:“军中无人不恨阿蒙多,好不容易抓着了,当然是不肯轻易放过的,昨日我领命去提人,用他换荔云姑娘的消息传开了,顾庭芳领着人堵门,还打了起来。最后老大赶过去,硬是将事态压了下来。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元绮关切地问:“可有人对大都督动手?”
韩冲道:“那倒没有。但私下确实说的不太好听。”
至于如何不好听,韩冲没有明说,但元绮多半也能猜到,无非说他娶了亲,在温柔乡里忘了国仇家恨,听信女人的枕边风,罔顾了将士们的信任。
“我知道了,多谢韩将军告知。”
韩冲见她不曾展颜,最后又宽慰道:“嫂嫂别上心,这些都是小事儿,您好好养伤,一切有老大呢。”
“嗯。”
话说完了,韩冲便又到门外去守着。
方才荔云一直没说话,这会她立在房内向外看他的背影,与元绮道:“夫人,韩将军真是个好人。”
元绮此刻心有旁骛,自然注意不到她眼中的情意,随意应了一声:“是呢。”
荔云收了心,关上房门,去伺候元绮,主仆二人这下终于有机会独自说些话。
元绮便将她唤到眼前来,放下了住屋的帷帐,二人在梳妆台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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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云,快和我说说,你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荔云怕她担心:“夫人,没事。当时我与世子刚出城不久,就遇上了阿蒙多,世子一直没发现马车内的不是您,拼死保护,却还是被追上。好在被俘后,世子虽然发现了安静的身份,却还是挺身而出,让我们装作安静就是您,说能骗多久是多久,争取时间让您抵达郸州。阿蒙多想拿我们要挟大人,也没有对我们做什么过分的事儿。”
“你是说李瑜救你们?”
阿蒙多分明说了,是他和李瑜串通,现在怎么倒成他是好人了。
思来想去,又问了荔云一个问题:“你说他让你们为我争取时间到郸州?你们告诉他我的行踪了?”
荔云点头。元绮豁然开朗:“原来如此。”
“夫人,您说什么?”
元绮拉过荔云,认真道:“荔云,我今日的话你要记住,从今往后,李瑜的话,一个字也别信。”
“为什么?我也怀疑过是世子,但我们被捉时,他确实奋不顾身保护安静,被捉后,为了不暴露世子身份,他一直装作家丁,还挨了打。”
元绮脸色反倒更难看了:“这才是他的可怕之处,你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