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南砚初待璃儿,当真是用心,不知付一琛那花心大萝卜,能不能做到?
人比人,气死人,有了南砚初做比照后,修落雁总觉得付一琛还不行。
可想到上次他拿着把剑左冲右突来救自己,修落雁一时觉得自己的想法又是错误的。人呐,真是矛盾。
次日,南砚初一早便出了门。
而宫里,荣贵妃派人来传召苏瑾璃。
修落雁并没跟着去,这段时间,她心里头无比地憎厌皇宫。
不想见到皇兄皇嫂,以前宫里的一切,她只想,安安静静过自己的日子。
苏瑾璃并不知有何事情,进了承乾宫,绕进偏殿,偏殿亮堂堂的,上椅坐着两人。
正上方的正是一身华服宫装的荣贵妃,下手的,却是个打扮得花枝乱颤的半老徐娘。
头上攒着些金银珠宝,衣上也戴着不少装饰,看上去十分厚重的感觉。
“璃儿,你来了。”荣贵妃放下手里端着的茶杯,起身下殿,“过来。”
苏瑾璃随她进了内殿,荣贵妃将贴身宫女打发了出去,道:“璃儿,外面那沈媒婆,是来给你说亲的。”
苏瑾璃一愣,忽然想到昨晚南砚初说的话,怎么,他行动这么快?不由微低眼睫,故问道:“给谁说的?”
“南砚初。你住在他家,不知道吗?”荣贵妃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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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那姨娘,作何去处?”
荣贵妃轻蹙柳眉,玉白的柔荑牵起苏瑾璃的小手,叹道:“这南砚初是个孤儿吗?”
苏瑾璃听了,心里好大不自在,只得模糊应了声。
南砚初他是孤儿吗?他有爹,可他爹又哪里给过他什么亲情?连相认都没有过。
至于他娘,说是去世,可连她听着都不信,何况是敏感的南砚初!
“听说他有个师父,出游在外?”荣贵妃继续问。
苏瑾璃心里咯噔一下,这些情况荣贵妃应该都听媒婆说了,怎的又问自己?莫非真应了南砚初昨夜的担心?
“是的,他师父不太喜欢我。”苏瑾璃也实话实说。
“我知道。”荣贵妃勾起唇角,“璃儿,你一早便看中了那姓南的,我便找过人调查了他,也知他师父不愿接受你进门。
可我没想到,他师父一走,南砚初便打发媒人过来了,他还真对你用心呢。”
苏瑾璃唇角轻轻扬着,心内是甜蜜的,可又着急。
荣贵妃叹口气道:“璃儿,他师父就是他的长辈,长辈不能接受,你嫁过去可是要受苦的。”
苏瑾璃疑惑地抬头看着荣贵妃,“我是嫁南砚初,又不是嫁他师父!”
荣贵妃拉她坐下,道:“你不懂,璃儿,姨娘曾许过你嫁南砚初,可你也是姨娘娘家唯一的亲人了,我不愿看着你受苦,姨娘跟你说个故事吧。
曾经我有个闺中密友,嫁给了当时月都太守的长子,两人也是私定终身,恩爱无比。
只是这太守早给他内定了亲事,根本不容我那姐妹入门。
但那男人倒是真心实意,两人拣个吉日把事情偷偷办了,没办法只得让我姐妹进了他家,结果呢?”
荣贵妃擦擦眼角的泪,无限伤感,“结果啊,那个太守硬是把内定的那家姑娘也抬进了府,给那长子做了平妻。
这下好了,一个是受宠的媳妇,一个是不受宠,那男人虽是长子。
可到底拗不过父母,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媳妇受委屈说不上话。
那太守夫人更是厉害,三天一顿骂,五天一顿打,都是找她的岔儿。
鸡蛋里挑骨头,让人冤还叫不得。这大宅深院,哪里当真那么好进的?”
苏瑾璃听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