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静之单方面腻歪,他实在没眼看,赶紧快走两步到前头去。
林九看了他背影一眼,又有些局促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巴,“以后,在外面,能不能别……”
话还没说完,静之又笑眯眯的亲了他一口,“别什么?”
林九:“……”
他扯出自己的手,屏住呼吸,背着手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静之诶诶两声,赶紧追了上去,“好嘛好嘛,在外头不亲你!真是的,你可真容易害羞。”
林九:是他容易害羞吗?是吗???
明明就是她,光天化日,动口又动手。
“喂~不给亲,牵一下手嘛。”
林九走得越发快了,然而静之跟得紧紧的,她一把捏住他的红耳垂,“可真烫,阿九,你真可爱!”
林九转头看她,有些一言难尽。
他四十几了,经常被两个徒弟说可怕,被镇上的人说严肃,还从未有人说他可爱。
这两个字安在他身上,难道不违和吗?
静之见他放慢速度,赶紧将手穿过他的臂弯挽着,“喂,这就生气啦?”
林九默了默,实在拿她没办法,“没生气。”
“真的?”静之得寸进尺,将头轻搁在他肩头,“那……你等会做饭给我吃?”
林九:“……好。”
静之:“做鱼吃?”
林九:“……好。”
静之眼睛越来越亮:
“晚上我搬过去跟你睡啊?”
林九斩钉截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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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之: 啧,差点就套中了。
……
将近午时,三人一尸终于回到了义庄。
林九:“文才,搬去侧房,帮他擦身换衣,顺便给他上柱香。”
文才应了声哦,跨进院子后,先朝侧房走去。
听到说话声,秋生拎着锅铲从厨房里跑了出来,“师父,你们不是要多待几天,这么快就回来了?”
在静之那里丢掉的威严,林九在秋生这里捡回来了。
他沉声问道:“嗯,小王爷给人家送到了吗?”
秋生突然贼笑着凑了过来,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昨天就送到了,驿站里的家丁给他接走了,你们猜,他们管家给我多少钱?”
静之一脸好奇,“多少?”
秋生这辈子都没拿过这么多钱,他清了清嗓子,打开荷包,拉下给他俩看。
“哈!三条小黄鱼!”
静之差点被那金闪闪的光芒亮瞎眼,林九则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夺过秋生的荷包,“前半段,是你师叔和几个师弟护送的,你理应把他的那份还给他。”
秋生欲言又止,半伸出手,又不敢真的抢过来,只能嘴上哔哔:“诶诶,那还有1.5根是我的!”
林九一把将荷包塞进怀里,“老规矩,我帮你保管。”
见秋生捣鼓着嘴,小声嘟囔的样子,林九觑了他一眼,“怎么?想拿回去?”
秋生讪笑了一下,“不,不想。我去做饭!”
妈的,想得要命哦。
他师父可真是周扒皮,一点儿都没给他留啊。
……
静之亦步亦趋的跟在林九身后进了书房。
林九走到架子前,从怀里掏出一根钥匙,打开了架子上的一个大盒子。
静之凑上前一看,大盒子里还有两个小盒子。
这时,林九又掏出一根更小的钥匙,打开左边的小盒子,将小黄鱼放了一根进去。
静之看明白了。
这两盒,是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