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舵主转过身来，面罩那两个洞后面，泪眼通红：“对不起……”

陆寻欢从怀里掏出一根手帕来，替她擦眼泪。

她闪避了一下，从陆寻欢手中接过手帕，自己擦拭着。

陆寻欢转过身去，拿起桌上的一杯茶，“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舵主想要唤他，可“哎”了一声，却又立在原地。

陆寻欢回过头来：“怎么，你喝过的？”

舵主走上前来，替他另外倒茶：“真的对不起……”

陆寻欢说道：“亏得我去得及时，她脉息微弱，但还有最后一口气，我把她从鬼门关给救回来了。”

舵主手中的茶水，倒在桌子上了。

她放下茶壶，挥手捶打陆寻欢：“你别吓人好不好。”

陆寻欢抓住了她的手：“真的很危险，你还说在这等她，等到死，你也等不回来的。”

他丢开她的手：“好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再耽搁了，你若要看望绯红，方便的时候，你过去吧，把详情问一问。”

舵主点头：“嗯。”

黑仙侠，师父是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