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深感佩服的同时,也是不装了;只见她冷哼一声,从地上慢慢支起身子,然后爬到了旁边的一根柱子边斜靠着坐了起来,“那我就有话直说了吧……不管我们此前有过什么样的误会,但此刻,我希望你们能帮帮我……我正在被人追杀,这里只有你们能救我了。”“哦?”孙亦谐察言观色之余,又扫了眼阿枝那只哪怕“昏倒”了都仍护在肋部的手,心说起码对方的伤势应该并非虚假,随后孙哥便想了想,再开口道,“‘误会’是吧?行……就算之前那次真是误会,我不跟你计较,但眼下,我们又为什么要帮你呢?”“呵……”阿枝笑了,“不会让你们白忙活的……”说话间,她已熟练地摆出了一副妩媚的神态,将脑袋向后枕在了柱子上,露出她那洁白修长的脖颈,还用手松了松衣服的领口,只是她的眼中,此刻却充斥着冷漠和厌恶,“只要你们救了我,要我怎么报答你们都可以……”作为一名身在乱世的女忍者,阿枝当然知道,美色也是自己的武器之一,而且是非常强有力的一种;尽管她并不喜欢将身体作为筹码去达到目的,但她知道,在很多时候,这真的很管用。“那个……虽然你说了‘怎么报答都可以’,仿佛你有很多种报答的方式一样,但你说这句话时的样子却完全是在明示某一种特定的回报方式呢。”没想到,接下来迎接阿枝的,却是隼人的一句吐槽。“嗯?”这句,可是连孙亦谐都没想到,他不禁疑惑:美色当前,这隼人兄居然能不为所动,还能冷静地说出这种调侃式的发言?然后隼人就接了句:“在下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吃喝嫖赌也是样样都沾,但我有一个原则,那就是……我接受委托帮人办事,收取的报酬可以是钱财珠宝、也可以是书画瓷器,要实在没有那些,其他可以抵钱的杂物都行……但我绝对,绝对不接受肉偿!这是在下身为阴阳师最后的尊严和底线!”“妈个鸡的……”孙亦谐闻言,当时就在心中暗骂,“你这底线也没有多高啊,你他妈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还那么大声干什么?再说她现在也不是求你一个人啊,还有老子我呢!你这么一搞,我总不能再跳出来说句‘没事,我的底线比他还低,你报答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吧?”“说得好!”两秒后,孙亦谐像打了鸡血一样,将满腔的不爽化为了一股虚伪之气,他随即就用比隼人更大的声音、更正经的表情,瞪大了眼睛喝道,“老子这种侠义之士,怎么可能为了做这种苟且的事情而去救人!你先说,你叫什么名字?谁在追杀你?只要你说的我们觉得没问题,我们自会救你,不需要什么报答!”阿枝被这两人的一唱一和搞得有点懵,但转念一想,她都已经主动表示了可以“那样报答”,这两人却还是明确拒绝并进行了呵斥,那至少说明这两人的确有别于那些宵小之辈。于是,阿枝稍加思考后,娓娓言道:“我叫阿枝,你应该也早就看穿了,我是名忍者……“几天前我接到一个任务,需要有人赶往京都去监视某个大人物的动向,我便和两名同伴一同启程前往。“本来我们只是从神户的北侧的北侧边缘路过,并不打算深入这里,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一群奇怪的和尚,过来跟我们搭话问路;他们自称是一向宗的僧兵,但这骗得过普通人,却骗不过我们……我们跟一向宗的人打过很多次交道,能看出区别来。“根据我所掌握的情报,这伙人更像是一个叫‘埆形宗’的小宗门的成员,这个宗门已经存在了很多年,据说是专做拐卖孩童买卖的,手段残忍、且非常神秘……只不过他们人数很少,也不参与那些大名之间的争斗,故而也没什么人去管他们。”阿枝的话说到这里,孙亦谐和隼人互相看了看,很显然,他们都意识到了,此前他们在天上山神社里遇到那个白衣僧人,以及双谐和庆次郎在川棚庄里遇到的阿闍坊义亘、阿闍坊幸亘,极有可能也是这“埆形宗”的成员。阿枝也注意到了两人的反应,不过因为眼下追兵随时会到,她想抓紧时间,所以她并没有停下叙述。“这帮埆形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