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走到盛惜面前,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熟悉而且记忆遥远的面孔。
她四十多岁了,却因为包养得宜,所以看起来非常年轻,偷发一丝不苟的梳着,耳垂和脖子上都挂着昂贵的首饰。
女人盯着盛惜,“末末?”
盛惜颔首,“是我。”
女人有些意外和惊讶,“你……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盛惜笑了笑,“是吗?人都是会变的。”
女人又深深看了她几眼,最后指着她对面的椅子说:“不介意我坐下吧。”
盛惜脸上没什么表情,“我来都来了,还问这样的话就没意思了,随便坐吧。”
女人拉开椅子在对面坐下了。
服务员过来问她喝什么。
“一杯白开水,谢谢。”
服务员离开后,盛惜直接问:“霍夫人叫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错,眼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正是霍禹洲的母亲。
盛惜当时接到她的电话十分惊讶,没想到她会突然给他打电话。
而且还时隔这么多年。
霍夫人放下手包,服务员把白开水送过来,她也没有伸手接,一双眼睛盯着盛惜说:“你变漂亮了。”
盛惜:“……”
这话到底是夸奖现在她,还是贬低以前的她?
盛惜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没接话。
霍夫人眼里依旧有着掩饰不住的惊讶,“当年我见到你的第一面,你就像个男孩,短发,很瘦,现在有了女人味,漂亮,让人移不开眼。”
盛惜有些不耐烦,“霍夫人今天过来是特意来夸我的?”
霍夫人笑了笑,“看来你还在生我的气?”
盛惜莫名其妙,“我生你什么气?”
“气我当年棒打鸳鸯,拆散你和洲洲。”
“……你想太多了,我没生你的气。”
当年她和霍禹洲本来就没有什么,她的出现不仅没有给她造成困扰,甚至还在一定的成都上帮过她。
霍夫人却坚持,“我知道你心里是气我的,可当年我也是迫不得已,洲洲身上留着霍家的血脉,他必须要回霍家,可是他却跟我说,他要为了你留在那个小城市,我当时又气又急,所以才会单独见你,还给了你一笔钱离开洲洲。”
盛惜面无表情,“这些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霍夫人今天为什么又突然提出来?”
“我只是觉得,当年的做法太欠妥当了,今天约你出来,就是想和你道个歉,你现在是个成年人了,我觉得你应该能明白我当年的苦衷。”
盛惜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明白,谁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过的好嘛。”
霍夫人打量她的神色,“你真的这样想?”
“当年,其实我当年还得感谢霍夫人你呢,要不是你的那笔钱,我外公当年也不会顺利的手术。”
霍夫人笑了笑,“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
盛惜没有跟她弯弯绕绕,直接说:“这次霍夫人找上我,难道也想给我钱,让我离开你儿子?”
“你误会了。”
“那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霍夫人叹了口气,“其实我今天找你,也是为了洲洲的事,今天早上的新闻,我想你也应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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