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齐疏双眼发了狠,“如果不是报应,让他正室几十年无子,又怎会孤注一掷,让我来接手顾家?至于帮忙,那便更不可能了。”
秦以舟挑了挑眉,继续问道,“那他若是知道你玷污了亲妹妹,顾深川会不会后悔你来到这个世界?”
顾齐疏眉头狠狠一抽动,怒火中烧,显然有些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劝你不要再拖延时间。”
“算是临死前做个明白鬼,听一个故事而已,到了地下,就再也听不到了。”秦以舟只是轻笑,笑的淡然。
他的顺应取悦了顾齐疏,真的将自己事迹,当做故事讲给他听。
抬抬头,似乎进入往事的回想。
“顾深川把我接回顾家,那时我二十五岁,莹莹正巧那夜晚刚成年,正在顾家举行着家宴生日会。”
有顾母,顾父,顾莹莹,保姆,一家人其乐融融,貌似天仙。
“他们一家人光鲜亮丽,我母亲呢?还在十八平米的出租屋里,她本就身子不好,偏偏要被顾深川这般折磨。”
想到了不好事,他双眼闪着怒火。
“我心生了毁灭心理,顾深川不是在乎他这个家庭么?在乎他的宝贝女儿?”顾齐疏笑的肆意,极致的冷笑。
生日会结束,他悄悄潜入顾莹莹房,紧锁房门,走到床头,顺着夜色,窥探她洋娃娃般较好面容。
太美好了,他便想要毁灭,掀开薄被钻入,趁少女清醒前死死捂住她的唇,疯子般望着她双眼流露出的惊恐。
“你叫顾莹莹?”他询问。
顾莹莹点头,许是因为看见了是刚来一天家里的哥哥,这才渐渐松了一口气。
她想的太简单了,把人想的太简单。
从小混迹在小道道内,抽烟喝酒泡马子,无恶不作的顾齐疏,他不会有丝毫心软。
另一只手掌已经摸索到了她的衣襟,轻松的褪了个光,压在她身上,面对着嫩雏的顾莹莹,身体竟迅速起了反应。
拉开裤链,撩起她的脚踝放在肩头,竟没有任何前戏的冲撞进去,狠狠地、带着恨意的冲撞了进去。
感觉到了一层阻挡,狠狠地、不受阻拦的快速冲撞竟缓慢了许多。
“别哭!”他呵斥她。
而她只是被他捂住了半张脸,呜咽着。
爱情就是这么奇妙,她竟全然不恨这个将她推入地狱的人,甚至要和他一起在地狱游荡。
他第一夜便对她心软了,往后自然抵不住她的美好。
可这错误,从一开始便错的离谱。可一些事情一旦开始,也就覆水难收。
“混账——”
一声怒吼,将顾齐疏拉回现实。
顾深川杵着拐杖,怒气冲冲,从大铁门外走进来,身后迅速整齐有质跑来两队制警,身上个个写着防恐。
也对,顾齐疏无恶不作。至今,他望着顾深川还未反应过来。
顾深川身子骨不结实,而此刻的行走,便像慢吞吞的蜗牛,突然遭受天敌胁迫逃走般似的。
“啪——”一声响亮。顾深川头被打偏在一边,疼不在脸上,却是在心里。
像是雕塑般站立不动的还有顾莹莹,她瞪大了眼睛望着父亲,张张嘴,却不知要说什么,话只能哽咽在心里。
警方已经将顾齐疏钳制住,秦以舟褪开束缚,走上前来摸索他的兜,果不其然,从里面掏出手指般大小玻璃瓶装有的药物。
顾齐疏冷笑,红眼质问他,“这一切都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我自认做的天衣无缝,可没想到却是进入了套中套。”
“怎么?现在有什么感想?”秦以舟淡问,没有奚落,没有窃喜,甚至没有喜怒。
动他的人,下场除了惨、便只有更惨!
很显然,秦以舟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