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动作一直都在压榨着白洛的底线,等到她心中的压力值逐渐升满时,也就是她小情绪爆发时。
这天,白染从学校被保镖推着轮椅来到公司,关上办公室门给母子俩留下天地。
“妈咪,小染染什么时候能撤掉轮椅啊?冷亦然都笑话我好久了。”
“妈咪、妈咪、妈咪......”
没错,他今天就是来诉苦的。
给他配个支架,整天架着走都要比现在要废不废的好。
白洛手拍在他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坐轮椅是最安全恢复最快的方法,你想,如果支架摔了一跤,扯动伤口又要从头再来,何必呢?”
“乖乖坐轮椅,满一星期差不多伤口就逐渐愈合恢复了,还有三天,何乐而不为呢?”
他绝对可以认为妈咪在给他洗脑。
偏偏这个洗脑机器在他这儿还很好使。
“好吧,小染染就再坐三天的轮椅。”白染瘪嘴,在白洛面前撒娇。
白洛笑了笑,温柔抚摸狗头,“今天是节假日,妈咪和爹地商量带你出去玩,开不开心呀?”
“开心!”白染仰起头,向阳花儿似的漏出一齿大白牙,学着仇诗婉那般的撒娇笑,对着白洛。
开心的狐狸尾巴都要跟着左右摇摆的屁股漏出来。
一路被保镖推至大厅,感受到了秋日骄阳,耳边万籁俱寂,心情仿佛都被隐隐牵动着。
突然的——
“砰!!!”
瓷质花瓶从白洛耳边落下,发出清脆一响声,瓷片支离繁碎,死寂的散在地上。
白洛望着地上碎片足足愣了好几秒,良久之后,她才望着白染从轮椅上站起,正一瘸一拐的消失在电梯,保镖忙的跟上。
她吐了一口气,掐着腰,扶着脑袋满是不可思议和不耐。
这么高的楼层,明明是有人想要置她于死地,还会是只闲耍小聪明的人吗?
“壮子,快!她往女厕所跑了......”白染凌厉大吼。
保镖飞快身姿,毫不犹豫追进女厕所。
剧烈运动心脏的猛进跳跃,与女厕所的寂静无声形成明显对比。
白染追上去,一步、一步的在紧锁房门外窥查,仿佛要隔着厚重木门,将里面的人刺穿、狠狠的刺穿。
“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把你给抓出来?”
白染仿佛双重人格,和白洛在一起时他是这世间最幼稚的孩子,而心底的魔兽就在他看见有人想杀害妈咪时,冒着獠牙吼叫,如若眼神是利器,那人早已万箭穿心。
“若是我把你给抓出来,恐就不是简单放过了。”
他的话不容置喙,犹如深渊内的寒冰,锥心刺骨。
猛的——他眼神在一间厕所内停留,带着杀意的叫,“壮子!”
壮子得到示意,壮实的身子撞踹姿势对着门,一脚的事,木门早已支离破碎的摇摇欲坠。
“啊——”
里面的盛明珠被这阵势吓到,抱头恐叫出了声,衣领被壮子随手拎了出来,仍在地上。
“你们做什么?你爸妈没教养过你们不能乱闯女厕所?”她恐而怒急,吼叫出声。
抬头却望见了一人,是那天来他们家的小孩儿。
顿时,盛明珠如释重负站起身,冷笑,“我当时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孩儿,快让他让开,我要走了。”
一把推开保镖,他却雷打不动。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她怒吼。
见过不要脸的......“知道脸叫什么吗?”白染讥笑。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盛明珠眼神闪躲,仍倨傲下颌。
白染上前一步,脸上没有情绪却是最好的怒力值诠释。冷唇道,“哦?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那你知道楼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