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明白他对她的态度为何突然转变的清冷,那是他听了凯文的话,心里生出可恶的分歧,现在想来。
凯文的骄傲纵使他不能接受不久后就要被处死刑的事情,所以他给自己设计了一场带有阴谋的死亡,陷害他,临死前还不忘分歧两人,达到最显著的效果后离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一叠声的重复这句话,刚毅的脸上写满了晦暗。
白洛眉头稍皱了皱,“你怎么了?盛厉行在说些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为什么秦以舟能懂她却听不懂,这一切的背后到底藏了些什么。
秦以舟却深深抱住了她,宽大的臂膀将她娇小的身子箍的紧紧的,他闭着眼,薄唇在她耳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心生芥蒂,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错在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像个孩子一般将她当做一个可以聆听他心事的人,白洛柔声笑了笑,手拍在他的后背安慰他,“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
望着床尾密不可分的二人,盛厉行心中又是苦涩又是祝福,他并不赞同孙玫瑰说的话。
你爱她就要占有他,不管她高不高兴,只要你心情好了,那才是最重要的。
或许,望见两人幸福的这一刻,他才是最开心的吧。
“咳......”
白染略微尴尬的走近盛厉行,嘴角轻嘟囔着,“抱歉啊,错怪你了,你身上的伤本就不轻,还在地上着凉了几个小时,这一切都是我的鲁莽。”
“你怎么了?”白洛听见他的话就立刻转过了头去。
“......”妈咪的耳朵怎么可以这么灵敏!
白染咂咂嘴,并无意透露发现有人伤害妈咪,而透露出来戾气血腥残暴的本性。
有一天他自己都会觉得,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有一天,会变成一个茹毛饮血的恶魔。
“没什么,妈咪。”他也不想对她撒谎,纠结的内心像是野草一样死死缠绕着他。
最终还是盛厉行救了场,“没事,只是白染发现了一些风声,做出了一点点的举动罢了。”
“什么举动?”白洛双眼睛紧眯着盯着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