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这世界好暗,人存活在这世上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感受这世间的五味杂粮吗?可既然这么痛苦,又为什么要感受它?
她一路朝雪山山顶走着,背山坡的山面一眼望去几乎见不得人,这也是她所选择的。
“呜呜呜.......”
白洛终于扛不住内心压抑的痛哭了出来,她抱腿蹲了下去,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借此来抵御外界的入侵。
哭久了,哭累了,可当她抬起酸痛的眸时,却见面前多了一个人正看她。
“看你的眼都肿成核桃眼了,为了一个男人至于吗?”傅笙箫居高临下望着他,话音却是满满的无奈安慰。
他点燃了一颗烟,没有抽,确认凭它在风中燃烧。
他也烦闷极了。
想当年他的初恋就是出轨另一个男人,俩人才分开的,望见白洛这样,他一下想起了痛苦的源泉。
“别哭了行不行?”他又烦闷的说。
白洛本就是哭累了停止才抬头望见他的,被他这么一说,她鼻头一酸又是痛哭了起来。
“你说不哭就不哭,你能感同身受我的感受吗?我心里的难受你都知道吗?你不知道,就别这样要求我!”她抬头,红着眼朝他低吼。
“......”
两人的视线就在风中对视,僵凝了许久,他一把烦闷的将烟头扔下,大步的转身走了回去,气势汹汹。
白洛不解他在干嘛,那架势,倒像是要去寻仇。
“砰——”
豪华套房的门就这么被一脚踢开,秦以舟冷眼扫往这边扫着,就见傅笙箫走过来,直接就捏起了他的衣领。
他眼角闪烁着怒火,他怒,他倒是也生气了。
“傅笙箫,你发什么疯?”
这场面,叫一旁的助理看的实在是胆战心惊,他何时见过傅笙箫这样对待过秦以舟?
在他的印象中,傅笙箫一直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架势,但能和他们秦总一起捣毁黑恶势力,想来也是有一定手段,和一定的脾性支撑着他,如今,这才是他真正的脾性吗?
傅笙箫瞪着他,皱起的鼻梁和近距离审视瞪着他的眼,实在有一股要揍下去的趋势。
“你问我发什么疯?秦以舟,你自己的老婆好好的,为什么要去沾染别的女人?让家庭破坏、妻离子散就是你最终的目的吗?”
秦以舟原本的怒火在听见他为白洛出头时压制了些,但总归还是被他这不怕死的举动给惹怒了。
“你什么意思?”他拧眉问。
他什么意思他还不够明白吗?
“秦以舟,我t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第一次叫我陪你演那出戏,为的是谁你不知道吗?如今呢?和助理明目张胆的暧昧不说,你在乎过你妻子的感受吗?”
秦以舟知道,他误会自己已经误会的达到了一个极限的感受。
他以为会越解释越糟糕,越解释就越想证明撇清自己反倒是物必其反,但现在,他有必要向他解释清楚了。
“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傅笙箫再一次捏上了他的衣领,步步紧逼,“事情怎么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我们都亲眼看见了,一切你还想怎么解释?”
他就知道,越解释越糟糕。
他正式的对上了他的双眼,道,“总而言之,我爱的至始至终只有白洛一人,造成误会,还叫马潇潇在我身边做助理,也只是为了另一桩事情,懂?”
“砰——”
就在秦以舟话音刚落,傅笙箫抬手对准他的脸颊骨打了一拳。
那力道,可不是开玩笑的。
“老子t最讨厌听见这种话!”傅笙箫瞪着眼吼。
我至始至终爱的只有你一个。
我是爱你的,笙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