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
“轰隆——”一声,一声响雷过后,天上便下起了暴雨。白洛被淋的措不及防,夹板与一楼的住处来有些距离,前提是她要走的过程都是露天的,过程苦不堪言。
本就被冷风吹的瑟瑟发抖的她,此刻全身湿透,更加是被如刀割般的雨点划在脸上,等她回到遮蔽弯时,她脸色已经苍白了。
公司避雨的员工,无疑每个都是对她冷眼旁边,稍微知趣的几个,也只是过来安慰她几声。
白洛心冷极了,自己走去房间披上浴巾就坐在床上,她洗了热水澡,半夜猝不及防的发起了高烧。
游轮上是有个女医生的,可白洛却未清醒,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房间内有个轻盈的脚步正朝她靠近,她艰难的睁眼,是个曼妙的身姿,模糊的脸上正勾着奸笑,她紧接着不省人事。
后半夜,她迷迷糊糊的再次感知的房间有个人走过来。
傅笙箫紧皱眉头的靠近床上的凸起物,他抬手便抚了抚她的额头,滚烫极了,他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约莫有三分钟,他来时是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整个房间里又没有药,他对白洛突如其来的高烧确实不知该如何是好。
“冷......好冷。”
床上的女人瑟瑟发抖,她苍白着唇角,将自己本就瘦弱的身子缩成一团。
傅笙箫此刻能想到的,就是为她取暖,减轻她的痛苦了。
他紧抿着唇,又是犹豫了好一阵,垂着的眸又低了两分,去看自己的黑衬衫纽扣,他目光转向窗户,抬脚上前,便锁住了。
白洛聪明又傻,她懂得将房门反锁来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却忘记了窗户也能进来,此刻,于傅笙箫来说,才是最安全的。
他褪下黑衬衫,掀起被子躺在床上,便将白洛揽进怀里,企图用自己滚烫的身子,来暖热白洛的冰凉。效果是显著的,不一会,白洛紧绷的身子不再紧绷,颤抖的唇不再颤抖。
吸取着她而后的芳香,傅笙箫也安心极了,渐渐的,他磕着眼,就这么环着她小酣。
......暴雨,持续了半个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