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么无耻的,偷学了我们华夏针灸,回头改头换面这么一弄也就算了,竟然还反过来污蔑我们华夏针灸是偷学你们这破玩意?刷上金漆冒充金针,当心插到肉里面引起发炎,别把人给插挂了!”李钟锁他的这鄙视,可把宫吉这边的胖技师给气站起来。
“徐师傅别要为这小事生气,你再跟他们争论,当心他们把你家祖坟也给抢走去!习惯就好,人家都说让我们好好看,好好学了,就当长长见识嘛!不需要动气!”宫吉担心这位给他按摩的技师一时激动,给他按摩的力道瞬间变大,那他可能就是下一个朴普正了。为避免这样的悲剧发生,宫吉小心翼翼地安慰道。
“金针?一听你们就是外行,这针虽是名为金针棒,说告诉你们它是用真金来做的?可听好了,我们南棒最传统的金针棒是真金制作的不假,但是我这一套可是在传统真金榜基础之上,结合了当今最先进的科学材料,以及是我多年研究棒医的经验,它是使用纳米分子是镀层的钛合金复合材料制作而成的。它拥有了传统金针的所有优点,同时也克服了金针易折的缺点。啊呸!我跟你们浪费这么多口水是干嘛,棒医的博大精深,你们是不可能明白的!”
李钟锁大师不屑骂道,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也不必与宫吉他们几个华夏人说明什么,转身将注意力投入到如何治疗朴普正伤势的问题上。
“呵呵!很不巧了!我还真学过几年针灸!扎进去啊,有种你就往神道穴上扎啊。这么一扎下去,他就算不死也是残废,否则我许强跟你信!扎啊!不是很牛逼吗?牛逼你就扎下去!”
不料这位胖技师他的脾气也不小,受不了李钟锁的轻视,更是受不了他如此小瞧华夏古医的针灸。而当看见李钟锁他的金针对着朴普正后背的神道穴时,他就冷笑了。
“那个胖子他说什么?”朴普正突然激灵地一颤,虽听不懂这边在说什么,但隐隐能感觉,李钟锁大师在跟胖子议论他,不像是什么好话。于是乎,朴普正他就问旁边雷公。
雷公也没多想,直接就翻译告诉朴普正。朴普正一听说,李钟锁大师的这一针可能会让他不死也残废,顿时把给吓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