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壁川微微一笑,道:“并没有,我说笑的,你不觉得好笑?”
夏青蝉不觉得好笑,但……璧川长得那么好看,不会说笑已经很好了。
她假意笑了笑。
江壁川慢慢走到她身前,夏青蝉想起青莲寺中两人逾礼,忙退后几步,问道:“枢相忘了几天前答应过我的事?”
两人说好不私见的。
江壁川仍是紧紧盯着她,轻轻道:“记得,二十二天前。”
他在数两人不见面的日子?
他前世可没有这般古怪。
想来这也是说笑的话?
夏青蝉再也假笑不出,只淡淡道:“枢相没有忘记就好。”
她福了一福,快步走开了。
树篱迷宫入口处,林府姐妹仍在等待。
林三娘低声道:“荆王妃深谙琴道,赵昉从小耳濡目染,又来过这里,虽去得最晚,想来应该是最先到亭中。
夏之仪人都叫他顾曲夏郎,夏姑娘又从小苦练琴艺,应该不会晚于赵昉许久。
倒是江枢相,虽最先进去,但想来并不精通乐理,大约与常人一般,要半个时辰左右,最后才到。”
她看了林意歌一眼,道:“希望赵昉不要与那夏姑娘说起话来忘了时间,被江枢相撞到吃醋,那咱们真是得不偿失。”
林意歌淡淡道:“他心中明白,不敢兜揽青蝉的。”
两人正说着,果见绿色树篱入口,红衣一闪,赵昉先走了出来,周围使女仆妇众多,不便说话,他上前为林意歌贺完寿,告辞去了。
片刻之后,夏青蝉出来,林家姐妹迎上来赞她找得好快,又让她回房喝茶。
夏青蝉问起竹香,林意歌笑着解释缘由,又道:“竹香姑娘若是不通乐理,那得花上一些时间了,我让朱瑾在这里等着,青蝉你先随我回房去吧。”
因是林意歌生日,整天人客来往不绝,晚上家宴之后,夜色已深,林意歌已微微带醉,坚持要夏青蝉留下来。
夏青蝉不欲与喝醉的人分辨,笑着答应了,又让林家遣一个小厮去告诉栝树小院使女们一声,让不必等她。
卸过晚妆,竹香服侍夏青蝉沐浴,林意歌趁机叫过朱瑾来问江枢相出来时情形。
朱瑾回道:“姑娘们走了不久,江枢相就出来了,他面色还是平日那般,温文尔雅……”
突地脸色一红,忸怩起来,道:“我问他可要我带路,他说不必,还对我微微笑了一笑。”
林意歌冷冷道:“江壁川惯会做出平易近人的样子。”
朱瑾叹息一声,心中仍想着江枢相俊美容颜,见林意歌冷冷盯着,方又回道:“我等了许久,竹香方出来,我赶紧招呼她回这里喝茶,剩下的事姑娘都知道的。”
林意歌点点头,不再开言,朱瑾为她卸下首饰,预备沐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