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一样的,不过我经历比她多,所以比她好些。”
张豹心想夏姑娘难道还不是把烦心事都扔给别人操心?
不过还是不反驳她为好。
她低下头来,自言自语道:“韩姑娘经过此事,自然会懂事许多。若是我,也希望别人给我机会成长的。”
张豹禁不住摇摇头,世上哪有这般好事?若不是枢相庇护,夏姑娘早死过几次了。
倒是江壁川闻言笑道:“你世事精通,不必担心。”
夏青蝉听他夸赞,心中高兴,又想起卢牧之一事,催道:“对了,你何不去见那卢牧之,听他有什么治水的好法子?范都监整日说他不管治水的事,我当真不太放心。”
江壁川点点头,告辞去了。
竹香一直等在院外,见他出来了,方走进来扶着夏青蝉回房。
待得房内只剩主仆二人,竹香低声道:“今日之事如此轻轻揭过,只翠烟挨了两下子打,当真便宜了那韩玉奴。”
夏青蝉想起范子野所说,叹道:“不然还能如何?开战在即,镇国公与范将军难道是好惹的?再说多亏了铃铛,我也不算吃亏。明日见了她,我少不得讥讽她几句出气的,你放心。”
竹香点头叹一声,想了一会,又低声笑道:“当真奇了,我替范都监穿上小衣的时候,看见他肩头有一个刺青,周人很少刺青的。”
夏青蝉也低声笑道:“我也看见了,想来是因为他的……喜好?”
又道:“咱们最好别提这事,省得人闲话说我们看见男子身体。”
竹香答应下来,又去厨下要茶,出来时正看见董嬷嬷出门,她狠狠瞪了董嬷嬷一眼,正要上前争吵,董嬷嬷却急急走开了。
董嬷嬷走到范子野房前大石后,不见翠烟,四处寻了一遍亦不见,想到此事乃是韩府理亏,不敢声张,只得先回房。
韩玉奴见她一人回来,以为翠烟挨了张豹两下子打,恼了故意不来,怒道:“翠烟小婢子呢?江枢相……他……他方才那么恶狠狠地看着我,我心中还不够难受的?这小婢子也要气我不成!”
她想到从小未曾受过这般委屈,眼泪止不住流下来。
董嬷嬷知道姑娘一向如此,不敢提翠烟不见,只缓缓道:“她面上打伤了,怕姑娘看见害怕,自己找郎中去了。姑娘若要她来,我去叫吧。”
韩玉奴赶紧道:“不用不用,我看着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