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吧,每次要吃东西,就想自己最憎恨的那些个女子,凭什么她们攀上了高枝?恨得我吃不下饭!”
众人又都咯咯咯笑起来,夏青蝉心中不喜,只道:“我没有什么憎恨的人。”
她起身到厅外去了。
幸得出来便见李甲正引着小满过来,几人寒暄了几句,李甲又亲自微微躬身送夏青蝉出门,直到马车驶远方回。
酒楼众人知他不喜人打听,也都不敢问方才来看舞那少女是谁。
驿馆中,大双监督着使女们再检查一次明日祭天大典枢相的礼服,听见马车回来,匆匆嘱咐几句,急忙到侯小乙院中等待,不多时果然见他回来。
侯小乙见了她便苦笑道:“枢相又让我看着夏姑娘去了,这一年我净做奶娘了,本来今日起不用再被借给范家,想着可以逛逛燕州城,谁知夏姑娘要出门?”
大双笑道:“我劝你食人之禄、忠人之事吧!是谁最近又多了两座茶山?”
侯小乙嘻嘻笑道:“枢相一定要赏的,其实我要这么些钱做什么?”
大双笑着不理,只道:“今日夏姑娘如何?怎的突然想去李甲家?”
按理她不许问的,但是她与张豹侯小乙伺候江璧川日久,知道枢相不会介意,夏姑娘的事情,几人互相通气,也好服侍,特别是在枢相很多事情不愿意夏姑娘知道的情况下。
侯小乙道:“是范子野要见她,想是买通了李甲递信给夏姑娘。但两人只匆匆说了几句话,夏姑娘神色间有些待信不信的。”
见大双要问,又道:“你别问我说的什么话,如今两国亲善,范子野是太子,我不好轻举妄动,隔得远,听不清。”
又道:“何况你们不是说过范子野是夏姑娘亡父的好友?按理他就算上门拜见,咱们也不可拒绝的。”
大双哼道:“他上门拜见自是罢了,就是这么偷偷摸摸的才奇怪呢!那李甲不是好东西!”
侯小乙笑道:“罢了罢了,何苦生气?对了,枢相去哪里了?我好回话。”
大双道:“今日枢相带着陆丰与狄国的几个将军出去打猎了,以后陆家镇守西线,总要知道些狄国将军的底细方好。”
侯小乙笑道:“我想出去逛逛,枢相回来你先帮我回一声?急急遣我那小厮去西大街寻我。”
大双答应下来,又嘱咐道:“少喝些酒。”
两人各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