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觉悟也不拦着他,不过等他刷完之后寺里原本就不多的碗碟又损耗了一部分,赢不疫忙把他遣回了屋。
赢不疫把这些活忙活去就演武场了,赢阮毫不意外地在用心修炼。他看赢阮练得很用心就在旁边站着不想打扰他,可他刚来赢阮就感觉到了。
“啥事?”
“师父,您再读读这本残卷,看看能看懂到什么位置。”赢不疫说着就恭敬地把书递了过去。
赢阮接过残卷翻阅了大约一刻钟,用手一指:“这里,再往后我就理解不了了。正好到第三卷的最后。”
赢不疫接过了书看了看赢阮指的位置,捏了捏厚薄:“谢谢师父,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验证一下这本残卷的残缺程度。”
“嗯。没什么事你回去吧,明天早上老时间别等我叫你。”说完赢阮就继续练武了。
赢不疫回到了姜飞白的住处把这个事说了一遍。
“第三卷差一点到了一半的厚度,理想点说可能记载了六卷,最次也有四个技法。”姜飞白粗浅分析了一下。
“我自己推测可能记载了五个技法。”赢不疫当着姜飞白的面翻了翻残卷:“第一卷就几页。而到第三卷就已经有点厚度了,应该越往后的技法所占页数就越多。”
“我之前可能被你唬住了,你看不懂内容不要紧,字你看得懂就行了呗。第一卷的技法叫流金斑,你就接着往后翻,看到技法名称就做个记号。翻到最后看看有几个记号不就行了?”
姜飞白的话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我的天,有点道理哈,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我是真笨啊。”说完也顾不得看姜飞白的表情了,一页一页翻看。残卷不厚且不用细读内容一会就翻完了,翻完之后赢不疫却是一脸苦相。
“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就四个技法?”
“不是,这残卷除了第一卷技法有名字,从第二卷都是连在一起的。别说名字了,就连第二卷和第三卷的分界在哪我都找不到。”
“还有这种事?看来这《明王别录》的创始人是铁了心让后学者做一个抉择。”
“这咋办,你帮我拿个主意,你鬼点子多。”
姜飞白抿了抿嘴:“换成是我,我想赌一把。我感觉这个技法不是俗物。”
“赌赢了怎么说,赌输了又怎么说?”
“赌赢了,靠这技法独树一帜,毕竟连你师父都没见过的技法肯定鲜为人知。赌输了……就守着这几个烂技法过一辈子。”
赢不疫叹了口气,把残卷收回怀中:“你忙吧,我自己出去溜达溜达琢磨琢磨。”
“不用我陪你啊?”
“歇着吧,我自己逛逛。”
说完就走出了屋子,现在赢不疫的脑子全在残卷上,到底想去哪自己也不知道,这个选择题太难做了。
不知不觉赢不疫逛到了赢墨的门前:“问问师叔?他虽然不习武,但博闻强识,说不定在古籍中听说过这个技法呢?”赢不疫打定主意后就叩响了赢墨的房门。
“不疫,进来。”赢墨听外面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就知道是赢不疫来了。
“师叔,我遇到了个难题,还想请师叔帮忙给个主意。”
“但讲无妨。”赢墨从来没有拒绝过赢不疫的任何一个要求。
赢不疫很放心地从怀中掏出了《明王别录》,对赢墨他从来不会有半点隐藏。
赢墨看了一眼残卷,瞳孔居然缩了一下,不过表现的很细微,赢不疫没有发现到罢了。赢墨是常伴青灯古佛之人,定力绝非常人所能想像,能让他动容之物定大有来历。赢墨转身去点了一炷香。
“师叔,你听说过这个技法吗?”赢不疫问道。
“没有。”赢墨回答地很淡然。